方稍头一次为自己有个聪明脑袋感到庆幸，完全不相关的领域他没花多少时间就差不多摸透了，工作逐渐变得得心应手，在方华清的故意刁难下也有足够的精力来追人。
但是，他发现追人……更难。
没有人阻止他和柏婉见面，但柏婉睡的早起的晚，而方稍又早出晚归，所以很难见到他。
今天也一样，方稍到的时候屋里黑漆漆的，连阿姨都不给他留灯，当然，灯都没有床就更不用想了。
这个上下两层各五个房间的小别墅没有一个房间是他的，卧室除了柏婉的和阿姨的，剩下的房间平时都是锁上的，钥匙在方华清手上，所以方稍每次加完班凌晨赶过来郊区好像只是为了睡沙发。
方稍的臭脾气是已经融到了骨子里的，他一惯的自尊和高傲也不允许他过这种日子，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方稍的脸是黑的，他固执地在客厅坐到天亮。
但是现在他已经可以坦然自若地拉开落地窗的窗帘把上面的被褥抱到沙发上，从每天自带的手提包里拿出睡衣去客卫洗澡，然后躺在不能伸直腿的沙发上睡觉。
每天躺到这个沙发上的时候都已经不早了，加上工作了一整天，但方稍都不会立刻睡觉。
他会想柏婉今天都做了什么，以前都做了什么，以后会做什么。
方稍每天进门后会第一时间去把窗边的被褥抱到沙发上，那些被褥一开始是没有的，是有一天他喝了酒，缩沙发上冻得快失去意识被晚上起夜的柏婉发现，第二天他来的时候是周末的白天，客厅的窗帘还没有放下来，窗边铺了一张小地毯，放着一些被褥，柏婉坐上面看书，后来方稍每次来都太晚了，都没再见到柏婉坐那里看书，只是上面的被褥一直都在。
方稍拉高被子包住脸，用力吸了好几口气，但除了清新的茶香什么味道都没有，这个味道这座房子里所有需要清洗的衣物上面都有。
柏婉的味道是甜的，暖的，他已经很久没有闻过了。
“婉婉。”
方稍咬咬牙，闭上眼睛拉高被子露出鼻子，咬着被沿把手伸进睡裤。
硬挺的肉茎把内裤撑得几乎平整，热滚滚的顶端顶开裤沿带着粗长的柱身往腹部伸展，方稍没脱内裤，掌心压着龟头粗暴地揉，很快肚脐的位置就有了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