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嫖娼，姜业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心情对待。
浓妆艳抹的女人热心地介绍，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眼睛忍不住去观察门口来往的熟门熟路的男人，看着他们的神色，忍不住感到一阵反胃。
他现在也是这些嫖客中的一员了吗？
很没道理的，明明是他自己主动要来的，还为此付出了许多时间和精力。他一边已经在做这样的事了，还一边放不下自己的身段。
他自己本身大概也很令人作呕。
他一开始到底为什么决定要这么做呢？
为了排遣欲望吗？
还是为了抗争父亲？
但是抗争什么呢？
姜业并不是很清楚。
不过来都来了，钱都花了，他没打算临阵脱逃。
但他实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和第一天见面就即将发生性关系的女人相处：这里的女孩要么过分年轻让他想到自己的同学，要么过分成熟让他想到自己从没见过的妈妈。
他不想当个做完之后忍不住劝人从良的嫖客，那样感觉更恶心。但他实在没办法不深想这些人以此谋生的理由。
所以他选了男人，以壁尻的形式。反正他已经有明显的同性倾向。
壁尻上半身都完全嵌在墙里，没有面对面的对话和眼神交流，甚至可以永远都不知道彼此是谁，这让他的心理压力减轻了不少。
姜业没有任何来第二次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