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一片漆黑,只有月影透过帐幔洒进来。

    温窈都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抓住了。

    她瞬间紧张起来,全身僵硬,呼吸都屏住了。

    察觉到她的反应,容翦忍了好一会儿,才放缓了语气,在她耳畔道:“放松。”

    温窈的紧张还是没有缓解,不仅没有缓解,还在心底里滋哇乱叫。

    ——他在说什么鬼东西!不是皇上吗?为什么会这、么、浪!

    容翦本来就忍得很艰难,在这个时候她竟然还在心里骂自己,容翦哪里还能忍?

    他又气又难捱,忍无可忍,低头就咬了一口——没太用力,但也绝对能让她立马回神。

    唔!

    温窈闷哼一声,都没来得及谴责容翦又咬自己,就听到他在自己耳边沙哑的威胁:“专心点!”

    “……否则,你今夜就别睡了!”

    温窈:“……”

    ……

    温窈很少失眠,但偶尔失眠的时候,因为思维活跃,她也并不觉得有多难熬。

    可今天。

    她第一次觉得原来度日如年是这种感觉。